冬将军的花

主要写魔道祖师莲花坞亲情向同人,顺便虐虐老祖。缺文不补,o3自寻。

【双杰】《代价》的另一种打开方式

-如题。《代价》评论区小可爱的梗,写写试试(感觉把好好的梗写废了hh)。

-不喜勿入!!!预警见前文和评论区!

@🌙月下独酌🍺 满足你ww


-老规矩,“鎙”分隔用。




(前略)


魏无羡轻车熟路从角落取出一柄拇指粗、手臂长的藤杖,自身后递给了江澄。


江澄没有接,侧身回头看他。魏无羡道:“三十,剑鞘抽的。”


江澄脸色一沉,魏无羡将藤杖递给他,解下外袍,转身撑在香案上,道:“药上过了,我下手有些重,得有两三天才能坐……!凳子……。”


魏无羡猛地扬起头,咬住嘴唇。狠厉的一鞭横贯臀峰,将他的话硬生生截成两段。魏无羡咬紧牙关,暗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。


江澄揍他从来不多话,下手又狠又快,连着五记一口气抽下去,一鞭挨着一鞭,很快覆盖了半个tún鎙部。饶是这里肉厚,这般打法也几乎要将皮肉砸烂。


最初只是藤杖重量带来的钝痛,很快重叠的伤痕处便酸胀难忍,快节奏的击鎙打如波浪千钧,叫人无从躲避无从喘息。


剑鞘是重了些,魏无羡权当转移注意,开始认真反省起来。十二三岁的孩子,做事难免冲动。更何况不得不受杀父仇人的教训,的确够郁闷的,以他的性格,口不择言……也正常。


走神片刻,身后的痛却更加鲜明。tún已经在薄薄一层衣服之下嚣张地肿了起来,什么时候抽破都不奇怪。魏无羡握紧了拳,全部力气都在让自己不要乱动。


自从几年鎙前他揽过责罚金凌的指责,每每罚了金凌,魏无羡总要在江澄这里受下两倍数量的捶楚。最初这只不过是江澄怒急泄恨之举,可天长日久,却已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习惯。


江澄惯使长鞭,不过紫电威力太强,江澄怕自己气头上手里没个轻重,用过一次之后便要魏无羡换个东西来。魏无羡选了这根拇指粗的藤杖,既有一定重量,可红肿也可青紫流鎙血,又不至于留下内伤,或者伤筋动骨。


只是魏无羡没想到,江澄要他罚了金凌哪里,也要用哪里来还。魏无羡最初很是抗拒——要揍就揍,又不是小孩子了,打人家p鎙股做什么?


可他现在打不过江澄了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反鎙抗,反倒更加狼狈地被压在香案上,用高高翘鎙起tún的屈辱姿鎙势挨完了火鎙辣辣的一顿藤杖。


自此之后,他索性不反鎙抗了。金凌还小,魏无羡也舍不得责背或者打他手心。反正他跟江澄从小一同长大,只要江澄不让他去衣,他也没什么脸上过不去的。只是江澄揍他自然要比他揍金凌狠厉许多,几乎每次挨完都要趴上好几天才能下地走路。


数目过半,江澄暂时放下藤杖,魏无羡便趁此机会暗暗喘息。江澄盯着他身后慢慢渗出的两道血痕,沉声道:“我说过,别再要我发现你那条鎙狗跟着阿凌。”


魏无羡站直了些,叹道:“温宁是人。他又不是我的仆从,要做什么,我也管不了。”


江澄冷笑道:“人?你管一只凶尸叫人?”


魏无羡轻声道:“温宁是无辜的。”


话音方落,江澄手中的藤杖忽然骤雨般甩出,几乎是劈头盖脸地抽鎙了下去。魏无羡一晃,吐出半声闷鎙哼,颤鎙抖逐渐明显。藤杖毫无章法地落在腰间、大鎙腿,还有伤痕累累的tún,带来更为剧烈的痛楚。


不知几下之后,江澄逼自己停了手,气极反笑:“无辜?你说谁无辜?嗯?”


魏无羡咬住嘴唇,低头不语。扣住桌案的手指已经用鎙力到发白。


江澄紧紧攥着藤杖的手柄,勉强自己冷静:“你这条命,连带着那五十多个温鎙氏余孽的命,是我用江鎙氏的信鎙誉保下的。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。”


魏无羡勉强道:“我不会忘。”


“是吗?我看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……”


魏无羡叹气,打断道:“我没有再召过温宁,陈情也没再碰过。没有你的允许不去夜猎、不离开云梦,禁用陈情,除了性命危急之时不得犯……我没忘。温宁不是我召的,他原本就在暗中保护阿凌,这次要不是遇见他,阿凌不会这么快找到。”


江澄再次冷笑一声,语气却藏着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缓和之意:“还有多少?”


魏无羡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多少?”


江澄冷不防被噎了一下:“打了多少了?”


“哦……三十。”


方才那顿凌鎙乱的落鞭他实在顾不上计数,便干脆不算在内。江澄一时气昏头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打了多少。


江澄张张嘴,似乎有些心软。可他一想到方才金凌趴在床鎙上凄惨的模样,泪光微闪又倔强地抿着唇的、和金子轩与阿姐愈发相似的脸,便又逼着自己狠了狠心,咬牙挥鞭。


歇了这一会儿,伤上加伤变得更加难以忍受。冷汗滑过发白的脸颊,坠落在香案上,渐渐汇成一小滩。魏无羡已经两三个月没挨过这么重的藤杖,晃得愈发厉害,脊背也慢慢弯下去。


江澄见他抖得夸张,便用手中藤杖敲了敲魏无羡的肩膀:“起来。”


魏无羡头有些晕:“啊?还有二十……”


“起来,靠墙跪着去。”


魏无羡暗暗腹诽,江澄什么时候多了这些折腾人的法子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。


腹诽归腹诽,魏无羡却不打算跟自己过不去。大丈夫能屈能伸,如此想着,魏无羡也不说话,默默挪到墙角。


江澄拿藤杖将他拨至前胸和鼻子贴紧墙面的跪鎙姿,确保他不可能栽倒之后,用更快的速度一连落下十记藤杖,从上至下将臀盖了个遍,使魏无羡在凌厉鞭风下只能紧紧鎙贴着墙。


魏无羡滚鎙烫的呼吸打在墙上,面上汗水将那一小块墙面微微沾湿。他额头抵住墙,眉头紧锁,将痛呼咬碎。


这般速度,剩下的十下也很快打完了。月白色的中衣染上了血痕,泛着刺眼的红。


江澄将藤杖扔在地上,道:“起来吧。”说完,也不等他起身,自顾自转身走了。


祠堂门口,江澄顿住了脚步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,推门消失在夜色中。


魏无羡趴在墙上休息了半晌,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皱眉穿上外衣,用袖子蹭干了脸上的汗。他将藤杖用一旁事先备好的湿布擦干净血迹,又摆回了原位。


最后,他跪在众多牌位之前上了三炷香,默默叩拜之后,也离开了祠堂。



(后略)




-感谢小可爱的评论!我略多说两句哈。小可爱的梗我其实觉得挺难实现的。先说这个设定下双杰的关系,舅舅虽然保下了老祖,甚至还留住了温鎙家人,但他并不能原谅老祖失手误杀了姐夫,导致阿姐丧夫又重病卧床,金凌年幼没了父亲。允许老祖像阿姐希望的那样教鎙导金凌,却还要他为此付出代价,明显就是要让他在痛楚中永远记得自己对金凌的亏欠。这一点他甚至是恨老祖的,虽然不像金凌可能付出行动地去恨,但恨就是恨,要打就要打疼,不会为老祖考虑责背容易打伤那我们换个地儿吧。而且我觉得以他的性格,并不会想用这种好像有点折辱意味的报复方法。老祖呢,一个他好歹是师鎙兄,另一个,既然江澄不会手软,那责tún的结果可能就是好几天都无法行动自如。我的设定中(虽然这个文中没体现,还在不知道写不写得出的后续里),老祖罚了金凌自己也要遭殃这件事是瞒着金凌的。卧床好几天太容易露馅嘛。


-怎么说呢,虽然我魔改了,但是原著向的双杰也几乎是个死局,《代价》更是个沉痛的故事,这也导致我写这个“另一种打开方式”的时候也摆脱不了沉重的调子,可能让你失望惹(叹气)。


-但是梗是挺香的,我觉得啊,如果双杰没那么多恩恩怨怨,只是手足师鎙兄弟的话,这个梗就很优秀了,可惜我写不出来!(摔)


-全是我个人理解!不喜勿喷orz。大家有什么想法也欢迎畅聊评论区啊!


评论(9)
热度(72)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冬将军的花 | Powered by LOFTER